乔逸棠从梦中惊醒。

“做噩梦啦？”裴世卿被他的动静吵醒。

“嗯。”乔逸棠将头埋在裴世卿的怀里，脸上露出了难得的脆弱。

“没事，乔家已经没有了，都过去了，都结束了。”裴世卿轻轻抚着他的后背。

“你知道我梦到什么了？”乔逸棠抬头问。

“我知道。”裴世卿轻声道，“我们之前有过约定，我不能说，除非你自己想起，但我宁愿你永远都不要想起来。”

“所以，我梦到的，都是真的？”乔逸棠问。
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