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澄衷推开了杜衍的书房。

然后，他看到了几乎相同的物件：血迹、手枪与遗书。

遗书下面，还藏着一页纸，像是某份文件的最后一页，却只有这一页。

文件上的文字，让杜澄衷陡然一惊：

越人计划从未结束。

越人计划才刚刚开始。

两句话下面，还有密密麻麻的手写体签名。

包括鹤公子、荀惑、沈昼、杜衡、杜衍、宋豪、沈倌伶、裴世卿、阮雨泽、邵擒、顾子正、苏羽——这些是杜澄衷能认出来的名字，还有许多字迹太过潦草，他也不太